李小满也感觉被赵祥明的死,拉进了死胡同。既不甘心,又没办法。
“老肖,搞这么大动静,还能保密?”他问。
肖秉义咬咬牙:
“保不了,也得保。只能指望从他老婆那儿挖点有价值的情报了。”
“老肖,你认为他老婆也是特务?”李小满来了精神。
肖秉义点头,又摇头:
“从她劝夫之言,她不是特务的可能性大。我俩分个工,你去邮所,给二位加点压力。我去找他老婆了解情况。”
分手前,二人商量了相互配合的办法。
李小满找到胡所长二位,故意拉着脸,很长时间不吱声。
胡所长怀着忐忑之心,咕哝一句:
“李长官,没想到小赵竟是特务啊!太可怕了。”
李小满哼一声:
“我已说过了,今后不要喊长官,称同志。我告诉你,可怕的事情,还在后头呢。”
“啊!李同志,能否告诉卑职,还有那些可怕的事啊?”
胡所长大惊失色。
李小满态度缓和了一些,但话语带有威胁味道:
“我问你,他是你单位职工吧?他是怎么进你单位的?你跟他相处一个月,一点没发现异常吗?你若说没发现,鬼才信呢?你丧失警惕,怎么跟上级交代?”
胡所长头摇的像拨浪鼓:
“他进单位我不知道,我过来确实没发现他有什么不正常。我也正为这事烦神,跟上级咋说呢?说他是特务,又拿不出证据,只能指望军管会了。”
李小满回道:
“镇军管会又没定他特务,你若说了,传出去,人家还能信任你们?肯定要求上级换人。我替二位考虑,此事暂时保密为好。”
胡所长立刻像打了鸡血,忙问:
“如何保密?请李长官,不,李同志指点迷津?”
李小满态度又和蔼起来:
“暂不透露他已死,就说他突发心脏病,在抢救。这样,上级不会追究责任,他的朋友也不会置你们于死地。”
胡所长仍不放心得问:
“抢救?纸包不住火,最后事情败露了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