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庙最大酒楼,四海一家。
取自五湖皆兄弟,四海一家人之说。
在这儿出入的全是非富即贵亦或者有本事之人,或许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有当地的,也有外来的。
但他们口中,谈的聊的,都是同一个人。
解尸太岁,陆鼎!
连台上四海一家封月明唱的‘辞月离别’都不听了。
有人花生米往嘴里一丢,小酒一喝。
啪。
杯子一放。
他瘪瘪嘴儿,摇摇头,开始吹牛逼:“没意思。”
同桌之人惊讶:“这还没意思呢?”
“这可是封明月,最出名的辞月离别,你以前不是最爱听吗?”
吹牛逼那人,扭头看了一眼台上英姿飒爽,穿着女靠,头戴额子,背扎靠旗的刀马旦。
眼中迷恋一闪而过。
“再好的东西,天天看,也就那么回事儿吧。”
同桌几人对视几眼,交流眼神。
心里犯了嘀咕。
就问:“那你说说,什么才叫有意思?”
铺垫了那么久。
不就等着别人问吗?
男人来了性质,竖起大拇指,往背后一指:“哥儿几个,听得见其他桌都在说啥吗?”
几人瞬间扭脸表示不屑:“谁不知道啊,这讨论的白岭特派,解尸太岁嘛。”
“那陷空镇外的战斗痕迹,我还去看了呢。”
说话之人一摆手:“不是新鲜事儿。”
男人有些着急:“这都是老黄历了,我这儿有新的。”
狐朋狗友目光一来:“讲讲?”
男人捏了捏嗓子:“咳咳。”
当即就有人喊着:“小二,上酒!”
等一壶好酒,往桌上一座,男人才开始讲。
“你们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他伸出两根手指在那儿晃:“我就问两个问题考考你们,你们知道解尸太岁陆特派的另一个外号叫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