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齐绪话锋一转，漫不经心道：“不过很明显，记忆芯片技术依旧不够完善。”
“整容男刘澄西之所以把同伴杀了，是发现死者的自我意识回归。死者不想出山，生怕暴露自己，却没糊弄过枕边人。”
吕言谋像是终于逮到齐绪的错，急道：“你搞反了，刘澄西才是恢复本我的那个。”
“不重要。李爹把此技术全权交给了高层，有了固伞的完善，兴许会更稳定些。”
说到这儿，齐绪开玩笑般地提道：“首脑这么喜欢你，是不是打算占据你这副年轻健壮、皮相上等、家世优越、背景干净，无父无母无亲、声名远扬的国家大英雄呢？”
吕言谋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大的近乎能塞进去一颗鸡蛋。
“我开玩笑的，你随便听听就罢。”
齐绪露出得逞的坏笑，轻轻皱了皱鼻尖，故意佯装疑惑地问道：“你说的秘密是野山区的灵异事件。”
“还是固伞利用记忆芯片，调教好了我那些无脑的畜生后代？”
吕言谋嘴巴张得更大了，整个人都僵住了，眼里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哈哈”齐绪忍不住笑了几声。
他帮忙合拢驴子的嘴，把肖甫剩下大半的西瓜推上前，“我随便猜的，吃瓜吧，很甜。”
齐绪起身要走，却被吕言谋一把抓住，五指力道大的近乎嵌入肉里。
吕言谋眼眶说红就红，示弱的声音透着委屈，“我需要人脉拿下固伞，你抢走了我拿什么打”
“你和李睿渊联合把我的家整垮了，把我叔叔杀死了，没人再为我规划，没人再教我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什么事都要靠自己，我已经过的很难了，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齐绪诧异地瞪大眼，无辜道：“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没骂你没打你，说几句话也叫欺负？”
“你嘴巴很贱”吕言谋抬手用力蹭了下湿润的眼眶，手上的裂口随之崩开，一道道血痕晕染开来。
见状，齐绪闷闷地从鼻腔喷出气，坐回座位：“我不抢可以，那三亿后代你得清理干净。”
“全部烧了也好，送去跟蜗牛人战死也好，总之不能留。”
“嗯”吕言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