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关了,所有人都有种不好的预感。
风雨敲弦,海棠碎露,轻拢华衣上兰筑,遥望梦里江南渺渺烟水路,已是明月幽幽,伊人伫
清雅忧伤的琴音响起,江雪一边弹一边唱歌。
整个大厅中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却没有一个人敢乱动。
姬宫生倒是饶有兴趣,轻声笑道:“人美歌甜,琴也弹得好,只是有的人不惜福,怪得了谁。”
唐城的伤口,依然在流血。
有气无力瘫坐在沙发上,眼中满满的都是绝望。
对于唐城,江雪毫不在意,依然在自弹自唱:浮华梦央,皎月盈窗,你在何处剑挑风霜,千里山河,战马萧萧踏河床,此去经年,伊人暗把朱颜伤。
从别后,孤倚薄衾对空床,怎生寒,卷西帘。悄把那一腔愁肠,托海棠,见也难,别也难,只把寒梅插云鬟。幽幽情思空负冰雪,徒黯然。
细雪纷纷,寒梅泣露,轻踩绣鞋踏上归路。回首凝望,昔日亭台小兰筑,已是花野春浓,惹人顾。
“江雪,我错了!”
流的血越来越多,唐城终于慌了!
捂着伤口,唐城踉踉跄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步一个血印,走到江雪的身后,双膝一软,“扑通”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喊道:“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
面对唐城的求饶,江雪视而不见,停顿了一下,继续弹唱:霁月难逢,孤影零落。红酥手冷,却把酒樽落。一支横笛吹谢繁花声已破,雪冷风残乱枕青丝和衣卧!
一曲未终,琴音却戛然而止!
“给脸不要脸。”
求饶无用,唐城一发狠,从地上窜起来,踉踉跄跄朝江雪扑了过去,一副拼命的架势!
“我本来就没脸了!”
江雪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缓转身,露出焦黑的脸骨,空洞的瞳孔盯着唐城的脸,笑嘻嘻的说道:“一个没脸的人,你告诉我怎么要脸?你告诉我啊,怎么要脸!”
啊!
啊!
看到江雪这副样子,整个大厅的女人全都吓坏了,一个个尖叫起来,差点把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