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先生,您也不要着急嘛……”四脚虎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些人毕竟只是一小撮人嘛,大多数的工作队,还是在尽力给百姓们办事的……”
“怎么不着急?一小撮人就不要管了吗?”侯俊铖的声音打断了四脚虎的话:“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他们会影响到其他人的,他们更会败坏红营的名声!红营在永宁县才站稳脚跟多久?没有当地老百姓的支持可能吗?一打赵家堡失败才过去多少日子?这就忘光了?”
“永新的百姓本来就对石含山二十八寨有怨恨,我们如今变成红营了,不想办法改换形象,反倒继续搞以前山匪恶贼烧杀抢掠那一套,百姓们会怎么想?咱们红营还是以前那个盘踞石含山的山贼嘛!这样下去,我们还怎么在永新开展工作?我们还怎么在永新等地建立根据地?”
“侯先生,您说的话俺也认同!”四脚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但他们毕竟都是立过功的弟兄,之前作战都是冲锋在前、流血流汗的,总得给他们留些情面……”
“红营里头,谁不是流血流汗的?再说了,他们以前流血流汗,现在犯了错,就要给他们留情面吗?那日后军中的战士们仗着功劳胡作非为,我们难道都要留情面吗?那还要法纪军规做什么?”侯俊铖又拍起来桌子:“时代有,你就是因为他们是和你一起从绿营里出来的弟兄,所以才偏袒他们……”
哐当一声响,似乎是什么铁器砍在了桌上,随即便是四脚虎的声音响了起来:“侯先生!你这说的什么话,俺之前就说了,这帮家伙胡搞瞎搞,就该杀!俺现在就去砍了他们的头,看以后谁还敢乱来!”
“老时!你跟侯先生赌什么气呢?”郁寨主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即聚义堂中一阵乱糟糟的声响,似乎是堂中的人将四脚虎给拉住:“都小心点别伤了老时和侯先生,四脚虎你放手,别他娘伤了自己!”
“你砍了他们的头有什么用呢?红营不是一支靠恐吓来控制的军队!”侯俊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依旧很是急切:“咱们要公审!要面向永新当地百姓的公审!”
“我们要给那些被打砸的百姓一个交代,给刘秀才那些本来可以合作的官绅地主一个交代,也要给战士们一个交代,就必须公开审理、公开判决、公开处置!拖到角落里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