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清军,能突破我军的防线?怕是连仗都不愿意打!”王夫之朝东面一指:“唯有江西,岳乐所部在江西颇为活跃,如今夏国相惨败、我军在江西只剩萍乡一地,而耿精忠又和郑家内斗起来,还面临着江南方向杰书的大军,哪还有心思顾及江西?”
“清军能把全部精力放在拔出萍乡之上,然后再从江西冲入湖南腹地,我们守着这长江防线还有什么意义?到时候整盘棋都成了死局!所以萍乡不能丢、江西不能失,永宁与萍乡近在咫尺,他们若能牵制江西的清军,便是出了一份大力,为了萍乡,给他们一些钱粮又如何?”
吴国贵哂笑一声,一脸不屑:“军师,那石含山领头的是您的爱徒,您要帮他,直说便是,何必找这么多理由?听说他们连个永宁县都打不下来,靠他们牵制清军?怎么可能!”
“吴三桂的路要快,而他的那条路要稳,他比吴三桂清醒多了!”王夫之没有说话,只是嘴角挂上一丝微笑,心中默念道:“其心其志,也要比三藩、郑家,要坚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