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会这般想?”傅良声沉声轻笑。
方糖也直直地看着傅良声的眼,“你觉得我不该这么想?那你唔”
方糖话未说完,就被傅良声的唇给贴了上来,吸吮,碾压,而且非常的急切且用力,让她一时忘记了自己还在马车里。
她被吻地有些呼吸不畅,遂以手抵了抵他的胸膛,“别”
傅良声也喘息着离开了她一些,但仍是紧紧地拥住她。
“我的怀卿竟是如此善良。”傅良声幽幽一叹道。
方糖一听傅良声又唤她的字,便心里不由一动,她其实也喜欢他唤她的字,只是此时唤她,却似乎是对她的所思所想不太认同,可她却以为,同是女子,她也只是设身处地为高文英多想了些罢了。
在马车上的两人不再言语,但拥在一处,却似在享受独处间那偶然得来的默契。
直至窗帘不再晃动,马儿低嘶一声后停步,傅良声在方糖的发顶上抬眼,“到了。”
他先一步起身下车,再牵住方糖的手,接了她下了马车。
方糖跟在傅良声身侧,进厂后,便见有几台做纺织的机器,所以很显然这是一间做纺织的工厂。
“少东家来了!”纺织厂的管事贵方并不知道今日傅良声会来,所以此时一见竟是他来了,便赶忙迎上前去。
贵方也注意到方糖,便也恭敬道,“这位定是少奶奶了。”
傅良声点头,并为方糖介绍起管事。“这是贵方叔,他在厂里工作已经有三十年了,如今是这个纺织厂的管事。”
方糖随即也微笑唤了声,“贵方叔。”
贵方是第一次见方糖,见她如此客气,也有些惶恐,“哎哟,少奶奶不必这样,您这不是折煞我么,您直接唤我名字就行。”
“贵方叔,今日厂里可有要事?”因着傅家有好几个厂,每个月也只能是选择一个厂来看看,纺织厂是其中之一,因着少有生事,傅正也就放权让贵方一直全权管理,所以连着傅良声来到这儿也只能是先问问这贵方。
“少东家,还真有一件事儿要向您禀报,就是有一个洋人瞧上我们的真丝被了,他说要运到他们国家去卖,但是呢,这真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