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不领情,还出言讽刺。
老夫人好歹是长辈,也没有任何失仪之处,她便是觉得老夫人的话不中听,也不该如此。
一个侯府的夫人,只有做派打扮贵重,人品却是不佳。
这下,姜沉鱼更觉得前世宋承稷欺辱叔母的事情大有蹊跷了。
“那位夫人真过分,怎么能对寿星这讲话?但凡有些家教的人都做不出来这种事,我看她那身打扮很是贵气,怎么越富贵的人越没有礼数?”半夏也看不下去了。
“是这样的。有些人站得太高,就忘了自己也不过是借了势。”
薛老夫人眸子淡淡一阖,再睁开时已毫无波澜。
“三娘,好生招呼客人。”薛老夫人对薛夫人吩咐道,说完,便带着身边的妈妈和丫鬟先行离开了。
姜沉鱼也明白薛老夫人的态度。
薛老夫人这么做是做给王氏看的,也是做给沈明哲看的。
大夫虽然不如侯夫人的身份贵重,但只要是人,吃五谷杂粮,就会有生病的时候。
没有人愿意得罪大夫。
何况,是一位医术如此高明,且能在关键时刻救命的大夫。
他们家没想去上京城大富大贵,所以上京城的一个靖安侯夫人对他们构不成威胁。
但一个神医,那可是无限的可能。
想到前世薛太守举荐神医入京的事,姜沉鱼心中不免一沉。
“丫头,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知道我老太婆找你?”
出神的片刻,薛老夫人忽然出现在她面前。
姜沉鱼愣了愣,“老,老夫人寻我有事?”
“自然是你那幅画呀,那么好的东西你也肯送出手。”薛老夫人笑着打量她,满眼的惊叹,“丫头,你可知你送给老身的画是什么呀?”
“知道的,那画是小鱼儿亲手挑的,临摹的盛唐《松鹤延年》,不是真迹。只能作个消遣,还请老夫人不要嫌弃。”
薛老夫人先是震惊,而后又是诧异,最终忍不住笑出了一脸的褶子,拉着小姑娘的手舍不得放。
“丫头,那画虽然是临摹的,却也是几百年的古画了,价值连城,你就那么送了给老身了,不觉得可惜么?”
姜沉鱼歪头努力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