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夫人轻轻推了一下凑着要往前看的姜沉鱼,后者没防备,踉跄一下,抓住了外祖母的外袍才没摔跤。
但姜沉鱼一点都没有生气,她方才的确是靠的有点太近了。
外祖母是不好当着二舅母的面提醒她男女授受不亲,换个法子让她先回去呢。
“那小鱼儿就先回去收拾收拾,回头好了再来看大表哥二表哥。”
姜沉鱼乖乖的跟陈二太太还有三姑娘行礼告辞,然后就带着两个丫鬟回去了。
屋里的人走得七七八八。
柳大夫的方子也写好了,一共两张,交给陈二太太身边的刘妈妈,“这药一张是内服的,一日两次,一共是三天的量。”
“另外还有一张方子是清洗伤口的药,热水煮开,用帕子沾湿后敷在伤口,片刻后拿下来。要注意,伤口要清洗干净再上药。”
“外敷的药,待会儿我叫人送来。内服外敷还有清洗的药可以同时用,不必错开时间。”
柳大夫这帮仔细的交代了一番,确定刘妈妈都听明白了,这才离开。
见大公子二公子没事,陈老夫人也放心了些,让陈二太太好好照顾孩子,便回永安堂去了。
待进了门,房妈妈便示意其他人都先下去。
“老夫人可是在忧心?”房妈妈小心的问道。
陈老夫人点点头,神色疲惫的坐进软榻中。
“我原是想问问他们,今日薛家寿宴上都来了些什么人,可有上京城来的人。但瞧这情形,也是不好开口的。”
房妈妈双手还是揣着,谨慎的道:“老夫人其实不用想这么多,您要是想知道有没有来上京城的人,找孙小姐问问不就好了?”
陈老夫人闻言顿住,许久都没有开口。
“老夫人恕罪,是老奴多嘴了。”房妈妈意识到自己触及到了陈老夫人的痛处,连忙下跪请罪。
“哪里说得上什么恕罪不恕罪的,你说的也没错。”陈老夫人抬抬手叫她起身。
“你说的对,想知道上京城来了什么人,我把小鱼儿叫过来问问就知道了,何必想这么多?也许她并没有想回去呢。”
房妈妈没有再说话,生怕自己说错了话。
陈老夫人按了按太阳穴,“罢了,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