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外祖母,很好。”
姜沉鱼喉咙还有些难受,说话也简短了些。
可见她这副模样还在安慰自己,陈老夫人更加忍不住泪流满面。
柳大夫也不好在这里多留,很快就随着房妈妈出去开方子了。
上次还说,这陈家表姑娘风寒咳嗽好了之后就要开始调理身子,可是以她如今的情况,她还得再吃一段时间的药,养护她的身子,才能调理其他的。
柳大夫都忍不住想,这小小的姑娘,真是命运多舛,多灾多难。
出了永安堂,柳大夫又忍不住赞叹道,“这姜姑娘多亏是遇到了神医,老夫上次也见到了一位神医。可惜那个神医不愿意收徒。”
房妈妈虽没说话,却也觉得,那薛老夫人带来的那位沈大夫,一定是个神医。
……
姜沉鱼又被陈老夫人留在永安堂养病。
她是寸步不离的守着,恨不得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的贴身看护着这个外孙女。
姜沉鱼却很心疼,“外祖母,小鱼儿没事的。您这样熬着,若是熬坏了身子,小鱼儿上哪里再找一个,如此疼爱我的外祖母啊?”
陈老夫人不为所动。
姜沉鱼只好使出杀手锏:“外祖母若执意如此,我便搬回积雪堂去,或者我回那个吃人的侯府去。”
陈老夫人这才不再时时刻刻守着她。
不过,姜沉鱼并没有放松下来。
虽然这一次性收拾了一大批人,但剩下的那些人未必就干净。
比如,永安堂里的吴婆子,就没有被牵涉其中。
陈大太太院子里那些跟吴婆子过从甚密的粗使丫鬟,反倒也没有被牵扯进去。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但姜沉鱼始终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觉得,黑暗中那只眼睛,始终还在盯着她。
……
陈府一下子发卖出去十几二十个下人,还有拖家带口的,加起来起码三十个。
这个动静闹得,不可谓不大。
陈州地界就这么大,有些脸面的人家也就这么些。
消息,都是互通的。
“母亲,您说陈府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听说好像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