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红?窈窈你是老师,我不会的,你要教我”
棉质的短袖不知何时皱成了一团,破布一般丢在沙发上,坐在沙发上的越泽搂着腿上的少女,嘴唇自始至终都不肯离开她一分。
就连说话,他都要贴着她的肌肤说。
热气喷洒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林窈总算明白了一句话。
会咬人的狗不叫!
这人哪里是什么纯情小白猫,分明是春天的猫。
就连喘息,都那么
乌黑的发丝轻扫着尾椎骨,轻扫着男人玉一般冷白的大腿,林窈双手插进越泽乌黑浓密的头发里。
感受到少女明显体力不支,越泽低沉沙哑的嗓音才缓缓响起。
“窈窈,你这个老师不够合格,怎么还没教完就没力气了!”
林窈:“”
她错了,错的离谱!
前不久自己还想扒了人家的衣服让他瑟瑟发抖,现在瑟瑟发抖的变成了自己。
床头壁灯昏暗的橘色光线氤氲满室,映照出床前沙发上两道几乎合二为一的暧昧剪影。
这一晚,林窈领教了越泽同学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精湛技艺。
身酥体软,任人施为。
早上,沈潇然看着从林窈房间出来,眉眼餍足的越泽,连喝水的杯子掉在地上都没注意。
“你这么早在窈窈房间干嘛?”他眯着眼睛下意识审视着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