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厂长的脸都黑了,“……就是希望您能帮帮忙,我们也道歉了,但是她不听……”
“不听就对了,你们一帮大老爷们儿欺负人家一个小媳妇儿,才刚生了孩子呢,你们就这么欺负人,凭什么原谅你们啊。不原谅就对了,我们支持。”
杜厂长气个仰跌,“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这意思啊。”王主任奇怪道,“你们来求人,但是我们不答应,就这么回事儿。”
杜厂长只觉眼前发黑,气哼哼的拉着王科长就走,“我们就不该来。”
“你们的确不该来啊。”王主任骂的过瘾,端起茶缸子喝了一大口水,然后出门去找裴延去了。
干啥?
告状啊。
欺负人家媳妇儿还不能说了。
杜厂长和王科长也是倒霉,到达码头时,船才刚离开,只能气呼呼的站在那儿吹风等船。
王科长叹了口气说,“这事儿怎么整?工人们现在都开始闹了。”
杜厂长头上仅有的头发都快被吹没了,心情非常不好,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说什么找部队,来之前就该想到这帮人只会护短。”
这话王科长也不知道怎么接了,因为他也没想到会被骂成这样啊。
“唉,还是再求求向思浓吧,实在不行咱们去她家里求求,听说她对象的爷爷也在这边住,那是一位老革命,她总得顾忌一下老人的心情吧?咱们哭的惨一点儿。”
杜厂长有些拉不下脸来,但是又无可奈何,“那你找个会哭的?”
王科长看他,“别人再会哭能是厂长?事儿不是你拍板定的?”
杜厂长一噎,觉得王科长在内涵他。
两人的骚操作瞒不过向思浓,王主任告诉了裴延,裴延当天下午就告诉了向思浓。
向思浓哭笑不得,“他们去找王主任,简直找骂啊。”
听说王主任年轻的时候是个难得的好脾气,但是干了这么多年的后勤,经历的狗屁倒灶的事儿太多了,人也变得暴躁。
杜厂长和王科长这俩人去找王主任,自寻死路。
向思浓道,“猜猜他们下一步会怎么做?”
裴延看她,“来家里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