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作甚?”他快步上前。
王纤云回头看向他,解释:“阿泰不是来信了吗?他说想我了,我也想他了,正好去看看他。”
秋道只觉青筋直跳:“阿泰信中何时说想你了?”
明明就是一封简简单单要钱的家书!
王纤云一噎,面上没什么表情变化:“秋郎,我们母子的事你不懂,他虽没写,但字里行间都透露了浓浓的思母之情。”
秋道都无语了:“卿卿,阿泰刚到那边都还没安顿下来,现在过去不是给他添乱吗?”
王纤云不赞同:“秋郎,你这又不懂了,正是因为他还未安顿好,才需要我这个母亲。”
“哎,到底还是孩子,思虑不周,他当初离开但凡来找过我这个母亲,何至于没钱用?”
她指了指已放到案几上的两个木箱:“你看,这里都是金豆和银饼,各有十几斤,都是给他准备的,这次我一起带过去。”
这事说起来她就气的牙痒痒,秋泰可能担心她不同意他去丰州,除了秋道谁也没说。
秋泰性子爽朗,交友甚多,经常出门不着家,她还真不知这个儿子去了丰州,直到好几天没见儿子,才知道这个逆子已出发几日了。
还有秋道这个逆夫,平时里卿卿娘子叫着,儿子去丰州那么大的事竟完全没对她透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