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没有的，我给你，你就有了。”周煊道。
“那如果哪一天你不给了，我岂不是又没有了？”
“是这样的。所以给脸一定要，别不识抬举。”
两人都是半开玩笑，但又好像说的是真的。
“那你有什么条件呢？”苏棉认真地问。
“你想要我有什么条件？”
这话反而倒是把苏棉给问住，“你问我？”
“我是看你面子，才给天明律所机会，所以条件当然是你来提。”周煊也认真地说。
苏棉想了想，好像明白点了什么，“你们给的案子，所得收入分给金诚律所百分二十，如何？”
“百分之三十。”周煊纠正道。
“行，那我回去汇报一下，我不确定他们能不能同意。”
“他们一定会同意，少挣钱，总比不挣钱，破产的好。”周煊霸气地说。
其实苏棉也这样认为，他也觉得汪卫明会同意。
“那要不我现在打电话问一下我们主任的意思？”苏棉道。
“不用问，他一定会同意。我还有一个条件，让他把你转为合伙律师。”
苏棉瞪大了眼睛，“合伙律师？我现在都还没转正……”
“直接转为合伙律师，你在天明做我的利益代言人。他们如果同意，那就合作。如果不同意，那他们就破产好了。”
苏棉长舒了一口气，“会不会太快了？我的资历尚浅……”
“和资历没有关系，只和能力有关。甚至和能力也没有关系，主要是看命。你命好遇到我，我觉得你可用。然后你就行，就是这么简单。”
确实就是这么简单。
穷人跨越阶级向来很难，靠努力的成功率不到万分之一。
有的人一出生什么都有，但有些人辛苦了一辈子，还是什么都没有。
对于周煊来说，一个小律所的合伙律师根本不算什么。
只要他愿意，这样的地位他随时可以给苏棉。
但对苏棉来说，如果没有周煊的帮忙，她很有可能努力一辈子，也做不到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