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是大户人家，有头有脸的，不会轻易让自己的手上有人命。
风险太大，为了苏棉这样的小人物背上人命官司，不值得。
……
车在一家体育俱乐部门口停下，赵金诚带着苏棉来到网球场前。
场上打球的一对女选手，正是程玉和肖楚红。
肖楚红穿着一身运动服，虽然不再年轻，但身材依然很好。
而且技术也好，和程玉的对抗中，并没有落下风。
场边站着两个戴着墨镜的黑衣保镖，一动不动，像是石雕一样。
见来的地方是网球场，苏棉又更放心一些。
没有人会在体育场杀人，所以今天自己不会死。
打完一局，两人下场休息。
保镖赶紧从包里拿出白色的毛巾，递给肖楚红擦汗。
肖楚红看了一眼苏棉，“你会打球吗？”
苏棉摇头，“我不会。”
肖楚红竟似有些惊讶，“你不会？”
听她的意思，倒像是苏棉应该会一样。
网球的门槛本来就比较高，一副中等的球拍也要七八百元，再加上场地和其他费用，像苏棉这种低收入家庭出生的人，不会才正常。
“我不会。”苏棉如实答道。
肖楚红看了一眼程玉，“她不会打网球。”
程玉不屑地笑了笑，“还说准备和你比试一场，没想到你竟然不会。”
苏棉抱歉地笑了笑，心里在想，这两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不会可以现学嘛，阿玉，你教教她，应该很快就教会了。”肖楚红说。
“好的，红姨，我教她。”
程玉把网球拍递给苏棉，“我先教你发球吧。”
苏棉摆了摆手，“我不学，我也学不会。而且我手上有伤，不能运动。”
程玉脸冷了下来，“我免费教你，你都不给面子？”
苏棉摇手拒绝，“我真的不想学，学不会。”
“那你来更衣室，我有话和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