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良久才不服地辩解,“我承认确实是有些冲动,但我就是气不过呀!我和他这么多年的婚约,他从来都不碰我!可他竟然让那小贱、人给他怀孩子!凭什么呀!”
“我也不是说你做错了,我的意思是周煊现在正在气头上。咱们就不要再去逼他了,如果闹得更严重,那不好收场。你也知道,那姓苏的小贱、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和她相斗,感觉目前你没有占到任何便宜。”
“如果这个时候我们逼得太紧,不但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更激起周煊对那小贱、人的保护欲,会让他们的感情持续升温。现在周煊只是把小贱、人接到别墅去住,你要是再逼急了。周煊直接带她去民政部门把证扯了怎么办?”
程玉听得更紧张了。
“可是您不是一直牢牢地控制着周煊吗?他不是非听你的话不可吗?”程玉不甘心地说。
“我是能一定程度控制他,但是他毕竟是一个成年人了。他如果铁了心做一件事,我其实是没有能力制止的。他能被我控制,不是因为他弱,而是他不忍心看着我去死。可是这个招我已经用了太多年了,他总会厌烦的。万一哪一天他真的铁了心不管我的死活了,我真的死了,那就更没人能够管到他了。”肖楚红道。
“那周伯伯呢?周伯伯是省府大员,难道也治不了他?”
提到周国威,肖楚红眼里闪过冷意。
“你周伯伯公务繁忙,已经有两个月没回家了。最近听说要在省里提一个人入京,担任更重要的职务。你周伯伯也是人选之一。为了争取这个机会,你周伯恐怕更忙了,哪有时间来处理你的这些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