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妈妈是一个软弱的,没有主见的人,如果苏大成真有什么事,她肯定应付不来,苏棉必须赶过去看看。
在去家的半路上,又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说救护车已经把苏大成拉到医院去了,让苏棉直接过去医院。
到了医院就被通知交费,苏棉也只好去把医药费给交了。
妈妈哭着告诉苏棉,苏大成晚饭的时候喝了点酒,然后就一根一根的接着抽烟,越抽越想抽的样子。
一盒烟抽完以后,突然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妈妈吓住了,赶紧给苏棉打电话。
后来妈妈的哭声惊动了邻居,有人打120,叫了救护车。
苏棉轻轻搂着妈妈瘦弱,却很漂亮的肩膀,“没事的,他这都是报应,就算他死了,你也不用太难过。”
老妈却哭着说,“他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
苏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据说有一种病叫斯德哥尔摩症,又叫人质情结。
大概意就是人质对绑匪产生情感与依赖,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
再说白一点就是,受虐者会对施虐者产生感情,甚至是依赖。
苏棉不知道妈妈的这种表现属不属于斯德哥尔摩症,但心里对妈妈确实很失望。
突然就不想安慰她了,感觉多说一个字都是多余。
这时候有工作人员在喊,“苏大全的家属来一下!”
苏棉示意妈妈坐着别动,“我去就行了。”
来到医生办公室,医生看着化验单说,“苏大成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爸。”
法律层面上,确实苏大成就是她爸。
“你爸是吸食违、禁药品过量,我们已经报警,他这个情况要到戒毒所去处理,你们准备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