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棠瞬间想到多骨节蠕动的大虫子,顿时吓坏了。
人族的身体好菜呀。
连牙齿都要生虫子,嘴那么小,怎么装得下虫族的虫?
但是——
她想到一个问题,万一牙齿长虫,变得臭臭的,丈夫是不是就不喜欢她的嘴,不再咬她嘴唇了?
这么想,她就问了。
秦北越一下子被她逗笑了。
她脑瓜子一天天的,想的都是啥呀?
可不知怎么的,她这个想法让他心情极为熨帖,便接过她手中的牙刷,挤上牙膏,对她道:“张嘴。”
一开始,花棠不喜欢牙膏的味道,一口吞掉了,被丈夫阻止后,等一颗小小的刷子抵在牙齿上刷出泡泡,她一喷,吐一口泡泡,顿时高兴了。
“我要刷,我要刷——”
秦北越一脸宠溺地看着小傻瓜左刷刷右刷刷,张着嘴,满是泡沫,她笑得贼开心,不由自主地跟着她一起笑了。
他多希望,花棠嫁给他,一辈子就这么单纯快活,无忧无虑地笑……
那就圆满了。
大树后,沈莞看着这一切,不由握紧了拳头。
她忽然发现,她厌蠢症发作了,对花棠这傻子的厌恶更深了。
养荣丸被沈莞配出来了。
周成军拿到成品时,又激动又忐忑,激动是一生中的大难题即将解决,有点难以置信,忐忑的是,万一竹篮打水一场空,岂不是白高兴了。
这么想着,他再三确认,沈莞肯定地道:“一个星期,阿姨就可以行走了,但是要坚持一个月的康健,所以行动自如是要些日子的。”
下地行走?
仅仅这四个字就是如此动听。
时烈夫拍了拍好战友的肩膀,由衷替他高兴:“这是大喜事儿,横竖一个星期,就能有个结果。”
“嗯,嗯。”周成军,“我是高兴得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回望着时烈夫,眉眼间露出一丝松弛,认真又严肃道:“我已经老了,没有了战意,不适合待在大军区,这摊子要交到你手上了。”
“那可不行,你才50多,正是大好年华,怎么就萌生退意了?”时烈夫不赞同道。
周成军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