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渣啊。
沧溟吻到她的耳尖,含住那泛红的一点点,而后又放开,缓缓往下。
清挽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个激灵,握着卷宗的手蜷起,还不得她手掌紧握,另一只大掌就覆上她的手背,强势又不失温柔的从她的指缝中chuancha进去,与她亲密相依。
他吻着她的下颌呢喃,鼻音浓郁,像是被欺负极了的小孩。
“可明明……是我最先认识您的……”
到了最后,白朔也在他前面,那位也在他前面,他们都有她的偏爱,他被丢弃在角落,她看也不看一眼,任由他苍凉生灰,像是玩腻了,被随意丢弃的玩具。
再也得不到她的青睐。
本该是正经肃穆的办公室里,两具身体紧密相贴。
柔软的雌性被高大的雄性圈在怀抱里,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她微微仰首,露出漂亮修长的脖颈,眼底渐渐染上迷离,年轻的上将低下头,吻着她的下颌肌肤,反复来回的缠绵。
明明是进攻禁锢的姿势,却被他诠释出了诸多委屈。
可怜的不行。
“殿下……”他痴痴缠缠的叫。
清挽被他叫的腿软。
“那位那么好吗?”沧溟问,金灿灿的眼瞳里写满了委屈,吻着她的肌肤不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