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溟实在不安。
部队的前辈告诉他,妻主的宠爱是要靠争的。
早爬床和晚爬床,差别大了去了。
一个弄不好,这辈子都可能爬不上去。
沧溟记在了心里,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那条蛇开窍了,盯清挽盯的跟眼珠子似的。
他只能如此。
在他平常工作的地方和清挽……
沧溟想不下去了,脖埂红了一片。
清挽一直睡到傍晚才醒过来,她脑袋昏沉,虽说沧溟很温柔,可身体还是有些发酸。
之前还大胆非常的军帅此刻跪在床边,一身军装早已穿戴整齐,眉眼下落,盯着地面,“殿下,沧溟大胆,请您责罚。”
在没有经过妻主的同意下就做这些,要是妻主生气,是可以直接休了他的。
清挽:……
“你是挺大胆的。”她语气中有深深的无奈,这可是办公室啊。
这豹子真野。
沧溟顿时被浇了盆冷水,从头凉到了脚。
他……被讨厌了吗?
“沧溟现在就去领罚,只求殿下,不要休了我……”沧溟道,他宁愿去死,也不要被清挽抛弃。
“谁要罚你了?”清挽一脸莫名其妙。
沧溟愣住了,眼底还泛着红。
“您、您刚才不是说我大胆吗?”
这不是生气要责罚他的意思吗?
清挽索性凑近了些,白色的被子下滑,露出她肤白如雪的锁骨,那上面有一些星星点点的痕迹,是沧溟没克制住留下来的。
她葱白手指轻轻抬起他的下颌,盯着他盈着晶莹的眼睛道:“雄性大胆是好事,知道吗?”
沧溟后知后觉,周身顿时涌入一股难言的热量,他将脸顺势放在清挽的手心,眨了眨明亮的金色眼眸,问:“那……我以后再大胆一点好不好?”
清挽:……
“不好!有敌袭!”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惊呼,紧接着是爆炸的声音。
沧溟第一时间警觉,眼神犀利的看向门外,“殿下,您就待在这里,哪也不要去。”
“我们一起!”清挽道,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