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柒扯回自己的袖子摇摇头，“不，你没错，错的是我。”
衣物一下没了，周意程感觉掌心空荡荡。
“宋时柒。”他红了眼眶，有些生气，“你能不能坦诚一点？你不舒服就说啊，你气我也要说啊，你藏着掖着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是么？”
“是啊，我们可是同盟——”
阿柒转过头，掀起眼眸瞧他，“对啊，我们只是同盟而已。”
所以有必要么？
她眼中表达出来的眼神明晃晃是这个意思。
不知怎的，周意程觉得好委屈，比之前没人等他更委屈了。
眼泪一颗颗落下，他的手又偷偷摸摸上去揪住她的衣服，声音哽咽，“你、你欺负我。”
豆子般大小的水珠落在阿柒的衣服上，晕染开一朵朵深色的花。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浅色的衣服，直接推开周意程的脸，“你…”
“你竟然打我的脸？我爸妈都没有打过我的脸！”
阿柒只是轻轻推开，然而高敏且爱哭的周意程捂着被她碰过的地方，边哭边往她那头挤去。
车子角落本来就空间不大，再来周意程这么大一个人，把阿柒压到了车窗上。
“周意程。”
“宋时柒。”他指着自己的脸颊哭诉，“你都打了我一巴掌了，就原谅我吧。”
阿柒都要被他气笑了，她颇为无语，“你让开，不要污蔑我，我可没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