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娇娇差点应激将人推开!
这件衣服的领子开得很大,方钧庭又比她高,稍微低头就能看见她胸前的白布!
但方钧庭并没有注意到。
他只觉得那小子被他拽近时,鼻尖那股似有若无的甜香更重了。
这股味道是他身上的?
怎么跟个没断奶的娃娃一样。
方钧庭根本没往他眼中的瘦鸡小子是个女娃那头想,哪个女娃能有那么胆大,跑来穿上装成小子当伙夫?
将酒精抹在宋娇娇脖子上,他只觉得手里那皮肤又细又滑。
恐怕他家里没出事之前也是个娇气小子。
可宋娇娇却浑身僵硬。
方钧庭为了给她刮痧,是盘腿坐在她身边的。
隔着衣服,她后背贴在男人胸前,瞬间僵硬的不知怎么办!
在那只滚烫大手贴上来时,她身体也抖得更厉害,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以前除了那个傻子“哥哥”,再没有男人碰过她的身子了,可是方队长跟那个傻子又怎么能一样呢。
冰冷的酒精顺着脖子流到衣服里,再被那大掌一搓,很快就变得滚烫。
船上没那么讲究,只能用乡下的土法子刮痧,也没有工具,单纯用两个指头并在一起拧起皮肉揪出痧来。
方钧庭以前也帮战友刮过痧,但是这小子的皮肤太细腻了,好像他稍微有用力,就会弄破一样。
他看着他那局促不安的小模样,心一横,还是上了手。
颈侧的皮肉一疼,宋娇娇没忍住,眼圈顿时红了,声音都带了些哑:“好痛!”
方钧庭的手一顿。
这小子的声音本就有点软,刚才那哼哼唧唧喊疼的样子更像是小姑娘,听得他心里莫名一声焦躁,好像体温都升高了很多。
“十多岁的男娃子了,这么娇气!”
他心里躁得慌,下意识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疼也忍着!”
宋娇娇本就慌得很,屁股上挨了那一下,脑子一片空白。
方队长怎么能打她的屁股呢?
她又疼又羞,怕被方钧庭看出不对,眼泪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却不敢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