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为啥?”
田甜没明白。
“当兵了,才能按手里,想揉圆了搓扁了都成啊。放到地方上,手能伸那么长?”
张玉梅比田甜明白。
“那你们说,他跟夏梦的事儿,能成吗?”
田甜又问起来,她挺好奇的。
“夏梦可是能豁得出去的,要是让她看到一点儿希望,她不会放弃的。”
吕清远笑着看韩春生。
“懂,不就是传瞎话嘛,谁不会似的。你们就擎好儿吧,保准不出三天,粮油胡同里的人都能知道,夏梦跟大院的子弟处上对象了。”
他可是真正的大院首长的亲儿子,走出去,小弟一叫一大帮,传个话儿而已,分分钟。
“那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别留下首尾,传出去,韩叔非得赏你一顿柳条儿炒肉。我部队上还有事儿,这就回了。电话联系。”
吕清远把事儿都安排出去,他深藏功与名,要撤了,走之前嘱咐洛清微,“别傻不拉叽的啥事儿都自己扛,你长嘴干啥用的?不会告状啊?哭会不会?你就往大院里随便哪个门进去,你就哭,啥事儿解决不了啊?”
其实还真没啥事儿,大家对她够照顾的了。
她之前也不知道外面有她的谣言。
“我挺好的,没啥要告状的。”
换了张玉梅一个白眼,“笨,远哥是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话是这样说,她本身就是受照顾一方,再不知足,要这样要那样的,成啥了。
“你们都忙去吧,我明儿休假,今天晚上陪护。”
田甜要留下。
“不用,我自己能行,另一条腿好着呢。”
左腿打着石膏,右腿是好的,不影响自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在你这儿,偷着看看书,不能让我妈发现的。”
那行吧。
晚上几家都来送饭,医院的陆院长亲自来查房,也给带了猪血汤。
第二天一大早,乔南迁的父母带着鸡汤来了,“小迁回去说了我们才知道,熬了一晚上的老母鸡汤,尝尝,是不是小时候那个味道了?”
丁香阿姨原本也是军医院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