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休息室,安安很懂事地拿来烫伤膏。
温浅脱了白大褂,又脱了衬衫。
胸前瓷白的肌肤上烫红了一大片,上面还冒出几个白色的小水泡。
安安心疼极了,刚恢复的眼睛又一下子红了起来。
拧开烫伤膏的盖子,挤出豌豆粒大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患处。
“妈妈,疼吗?”
温浅笑着说:“不疼。”
只有经历过烫伤的人才知道烫伤的疼是何种滋味。
温浅很疼,但她更疼百倍的都经历过,所以这点疼对她来说确实不算什么。
涂好药,安安把药膏放在茶几上。
“妈妈,我去给你拿衣服。”
“好。”
安安打开衣柜,从挂着的一排衣服中挑选最宽松,最柔软的。
“找到了。”
安安选中一个宽松的纯棉t恤。
可是衣架挂的有点高,她的个子还有点矮,试了几下都没能把衣服拿下来。
就在这时候,休息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
温浅本能地用手挡在身前,看向猝不及防推门而入的人。
盛雁回一眼就看在坐在沙发上的她,脚步一滞,身体僵住。
眼睛直勾勾盯着女人不着寸缕的上身。
线条优美的天鹅颈子,肌肤瓷白胜雪,藕臂修长莹润,却挡不住臂下诱人的春色。
瞬间盛雁回喉咙干涩,眼睛发红,身体燃烧起烈火,小腹下燥热灼灼。
“老……”
婆字还没说出口,温浅就怒声呵斥。
“你看够了没有,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滚出去。”
盛雁回被吼得头皮一麻,条件反射地出去关上门。
站在门外,男人呼吸急促粗重,脑海里还是刚刚看到的旖旎景象。
老婆新生出来的皮肤好像比以前更白,更细嫩。
抬起手看着自己微微发颤的手掌。
他知道它是想要做什么。
很想,真的很想……
六年了,他白嫩嫩的老婆就在眼前,他能忍到现在已是他用尽了所有自制力。
房门打开,温浅含怒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