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可怜啊,没爹没娘的孩子,就容易被人欺负。这事咱们不能做事不管,今日你们叶家不说出个所以然,咱们就去官府说道说道!”
有人帮许竹苓说话,就有帮叶婉宁的,“这处宅院本就是叶家的,叶家想收回就收回,许竹苓白住还住出道理了吗?”
但很快,这人就被其余人讨伐,“你也太缺德了,叶家又不缺一处宅院,何至于把人往绝路逼?”
眼看围观人争吵起来,好在叶婉宁早就料到这一幕,给云芝使了个眼色,云芝飞快扯下许竹苓腰间的钱袋。
叶婉宁打开钱袋,拿出一枚玉佩展示给众人,“我叶家是不缺一处宅院,但我好吃好喝地供着许竹苓,她却觊觎我的未婚夫,这枚玉佩便是物证,谁家表妹贴身带着表哥的玉佩呢?”
这话一出,众人噤口。
附近的街坊都清楚,是叶婉宁收留了许竹苓,现在好心没好报,反而养出一个狐狸精,当即有妇人捡石子丢向许竹苓,“不要脸的贱货,做出这种亏心事,就该把你抓去沉潭。亏我方才还帮你说话,呸,真是瞎了我的眼!”
人群议论纷纷,全在骂许竹苓恩将仇报。
许竹苓愣愣懵住,方才她与表哥在府里幽会,才想着到门口拦叶婉宁一会儿,凭她想破脑袋,都没料到叶婉宁是来赶她走的。
至于玉佩,她一直贴身带着,叶婉宁怎会知道?
只是还没理清思路,连着几块石子砸在身上,这下是真疼得掉眼泪,许竹苓红着眼眶摇头,“不是这”
“那又是哪样呢?”叶婉宁打断许竹苓的话,到了这个地步,她不会再给许竹苓喘息的机会,“城南的说书先生诋毁叶家,我也派人查了,是你给的好处。我是真想不明白,我何时对不起你呢?”
一声质问,带了上辈子的怨气,让许竹苓的脸色白了又白。
许竹苓非常后悔,若知道叶婉宁是来找事,她应该把人带进去,有表哥在,说不定还有转圜的余地。可当着那么多人,她被搜出玉佩,名声是彻底毁了。
“误会,都是误会!”许竹苓忍着痛,跪着上前,哭得梨花带雨,不管怎样,绝对不能当众承认自己对表哥的心思。
她这番模样,倒是引来男人的心疼,“许姑娘面相端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