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间,谢夫人把后院看得死死的,以至于谢老爷没有一个庶子庶女。谢泊淮是个意外,等他出生后,谢老爷才带着他们母子回家。
在谢老爷意识到嫡子无能,庶子不听话时,已经无能为力,对着妻妾使不上劲,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谢泊淮身上。
“谢泊淮,你给我滚出去,老子不想看到你!”谢老爷脸气得通红。
谢泊淮没带半分犹豫,摔门走了。
主子心情不好,青山大气不敢喘,回到院子后,听主子让人把门堵上,才小声问了句,“那我们以后从哪出去啊?”
“围墙上凿个门,以后从新的门进出。告诉院子里的人,不许外边人进咱们院子一步,谁不听,直接杀了。”谢泊淮放下话,翻墙出了院子,连青山都不让跟。
青山脑子还没转过来,书砚已经带着人干起活来,等青山意识到该去找主子,书砚拉着他提醒,“你往叶家附近去找。”
“为何?”
“听我的就是,你这脑袋,我给你说一天,你也弄不懂。”书砚拍了下青山的头,带着人继续砌砖堵门。
他们院子在边边上,围墙后边是窄巷,自个开个门,说明白点,和自立门户没啥区别。
事情传到谢老爷那,他头更疼了,早知如此,就不该让谢泊淮进镇府司,比起现在闹得不可开交,还不如一直压着谢泊淮。
谢老爷含着参片,惠王派人上门,邀他上门做客。
边上的侍从跟了谢老爷多年,温声道,“昭云郡主对三爷的心思,全京城都知道。其实这是门好亲事,三爷与昭云郡主定下来,惠王和二房之间便断了。小的跟了老爷多年,说句越界的话,与其让二爷出头,倒不如让惠王去压着三爷。”
他们都清楚,谢二爷心胸狭隘,本事一般,若惠王真想夺嫡,谢二爷很可能成为马前卒,死得最早的一个。
谢泊淮则不一样,他有本事,又够心狠手辣,谢老爷压不住他。惠王却不一样,他是除了太子外,皇上最宠的儿子,谢泊淮再嚣张,也不敢杀了惠王吧?
既然谢家已经一只脚踏进漩涡中,倒不如多做些准备,不然等谢老爷百年后,谢家必定凉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