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宁不知谢泊淮从哪里学来的,让她摸了这,又碰了那。
一夜的荒唐,等她次日醒来,都快正午了。
云芝来看了好几遍,见主子醒来,小声道,“您该劝着点大人,哪里有人这样折腾的。我是希望你们恩爱,可您瞧瞧,您身上都是印子。”
“确实,今儿不能再让他来了。”叶婉宁累得不想下床,问了时辰后,更加打定主意,“今儿府里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司砚来回话,说吴家还可以,等他查查底细。应该是看对眼了,也就是走个过场。”云芝道。
“挺好的,能少一桩事了。”叶婉宁打了个哈切,吃过一些东西后,人乏得很,一下午都在屋里没出去。
夜里谢泊淮回来了,叶婉宁是不让他碰了,“大人也该节制一些,您受得了,我也吃不消。”
谢泊淮苦着脸,“我这不是得把以前的补回来。”
“以前的?”
“是啊,你我成亲那么久,前儿个才圆房。空了那么久的日子,我不得要点利钱?”说着,谢泊淮已经搂着叶婉宁的纤腰,“不过今儿就先睡吧,不然明日你要更迟起来了。”
叶婉宁掐了谢泊淮一把,觉得这人越来越无赖,“您是跟谁学的这些?”
“不用学,让我挨着你,我能无师自通。”谢泊淮拍了拍叶婉宁的手,“快睡吧。南边来了消息,陆丰年赢了,成王当场被诛杀。皇上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以后咱们得警醒一些。”
没了成王这个造反的,下一步,皇上就是清扫朝堂。
谁能用,谁有异心,他要抬举他的人,有些人就要给他们让位。
谢泊淮这个摄政王,是越来越不管事,看着他们去争,只要不来抢他的权就可以。
叶婉宁想到了成王妃,“那你侄女,以后会怎么样?”
“送到一个庙里,终老一生。”谢泊淮说这已经是谢令娴最好的结局。
叶婉宁想了想,确实是这样。
她只是随口一问,并不是真的关心谢令娴。等陆丰年班师回朝时,皇上按照谢泊淮说的一样,让谢令娴去了城外的庙里修行。
经历了几场战事,国库空虚,皇上连着处置了几个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