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南珠足够大胆,可在这种事上她也没有经验,有心理准备又如何,她还是痛得抽气,压制忍耐地闷哼一声。
后来在他的狂风暴雨中,她苍白着脸,死死咬住嘴唇,硬是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整个房里只有他的喘/息和床榻不知疲倦摇摆的声音。
这是她选择的,就算过程一点也不好受,她也只能咬牙忍受着。
她既希望他能快些结束,又希望他不要这么快结束。
她在痛苦之中,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努力将他压榨干净。
眼角堆砌着眼泪,她是极能忍的。
她想着,这种事,这种煎熬的痛苦,这一生只需体验这么一次就够了。
那药效强劲非凡,谢不若又吃了那么多的酒,他有用不完的精力和力气。
南珠在他手里,就像一团软棉花,任他揉来捏去,任他感受她带来的叫嚣进骨髓里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