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淡淡的说道:“寡人已经给过他机会了。若他能医好伏尧身上疮疽,我自然饶他不死。”
李信叹了口气,说道:“疮疽之疾乃是绝症。想要医好,何其难也。想必是槐谷子走投无路,这才孤注一掷。大王,若槐谷子能医好公子,请大王重赏。若医不好,也请饶他一命。此人颇有才华,末将在楚地,亲眼见他治病救人。当时项燕紧追不舍,末将身受重伤,眼看就要……”
李信还没有说完,旁边一个年轻的武将就打断了他的话。
那人笑嘻嘻的说道:“楚地,楚地。李大将军对楚地,真是念念不忘啊。那一战,丢盔弃甲,二十万大军,葬送殆尽。若非我祖父重振大秦声威,李大将军罪过可就大了。”
李信勃然大怒,挥舞着拳头叫道:“哪怕是王翦,也不敢在本将面前如此说话,哪怕是尔父王贲,见了本将也恭恭敬敬。你王离算什么东西?竟然如此嚣张。”
王离冷笑了一声,说道:“李老将军,要动手吗?我王离可不怕你。”
李信听他叫“老将军”,顿时气的差点晕过去。老子才四十岁啊,就被称为“老”了?
这时候,嬴政冷冷的喝了一声:“够了。本王面前,尔等安敢如此放肆。”
王离干笑一声,说道:“大王,我只怕李老将军,既无带兵之能,又无识人之能。若损兵折将,我大秦还可以重整旗鼓,若害死了伏尧公子,那就追悔莫及了。”
李信还要说话,嬴政伸手止住了他,然后对旁边的小宦官说道:“将季明唤来,看看槐谷子准备的如何了。”
片刻之后,季明满身酒气,小跑着来了。
嬴政大怒,冷冷的说道:“寡人让你盯着槐谷子,你敢饮酒放纵?”
季明吓得跪倒在地,一个劲的磕头:“奴婢,奴婢不敢饮酒,这是槐谷子在煮酒,有酒气沾染到了奴婢身上。”
嬴政怒意更盛:“他不想办法救伏尧,却在煮酒?”
季明战战兢兢说道:“槐谷子从酒中,煮出来了一样东西,名字叫酒精。意思是,意思是……”
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