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样?”顾砚辞咬着牙问,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模样,像是要找人打架的。
没等温颜回答,他补充:“除了离婚。”
“我想离婚。”温颜无视他的补充。
顾砚辞被气得发笑:“那你前几天在医院照顾我,算什么?骗我?”
“于公,对尚未离婚的丈夫的人文关怀。于私,对救命恩人的责任和义务。”温颜给他两个理由,他喜欢哪个听哪个。
这个猜测被证实,顾砚辞尚未痊愈的身体被气得脑袋有些发晕。
温颜见他脸色实在不好,抿了抿唇,说:“顾砚辞,我照顾不好你,你最好回家养伤。”
顾砚辞冷着脸:“那我就要住你这里呢?你不是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温颜被他的无赖行为给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最后只能丢下一句‘随便你’,进了书房。
两小时后,温颜出来,却发现客厅没有人。
沙发上空空如意,茶几上摆着顾砚辞文件和电脑。
房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温颜大惊,快步走过去。
浴室的门没有关,顾砚辞已经脱了个光,准备走进花洒下。
“顾砚辞!”温颜大惊,想也不想地冲进去把人拉住,“你干什么!”
“洗澡。”
“你腿上的沙布都没有拆,你洗什么洗?”温颜指着他腿上的纱布。
顾砚辞神色恹恹:“不洗澡难受。”
“忍着!”
温颜铁面无情,扭头就去把花洒给关了。
顾砚辞目光灼灼的看着温颜,问:“你说哪个忍着?”
温颜这才意识到他什么也没有穿,什么都看得明明白白!
他口中的‘忍’,绝对不是清白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