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她说:“我不相信有免费的午餐。”
“嗯,我有要求。”
温颜双手环抱,倚靠着门框,提醒他:“你上一次说这话,要求是让我给你当情人。”
“……”小姑娘真的记仇。
顾砚辞也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说:“你搬回主卧睡。”
“不。”温颜毫不犹豫的拒绝。
顾砚辞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知知,你和我闹脾气,自己睡书房,你对我是不是太好了?”
温颜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既然你伤好了,那就不睡床了,沙发适合你!”
谁特么对你好!
温颜转身就进了主卧,反手繁琐门。
这张床被顾砚辞睡了几天,被褥里已经充满了独属于男人的气息。
温颜躺下去,觉得浑身不自在,有一种被顾砚辞抱在怀里的错觉,强烈的被侵占感让她怎么也睡不着。
书房。
一个高大的身影躺在榻榻米床上,一米二宽的床,温颜睡着很合适,但是顾砚辞躺上去就显得很是局促。
顾砚辞微微侧身,半张脸完全接触温颜前几天盖过的被子,鼻息间都是她的气息,让他空落落了好几天的心暂时被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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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温颜出卧室,见到原本应该去公司的男人站在客厅。
顾砚辞今天不是西装革履,而是穿得一身休闲,站在阳台上,一手持手机打电话,另一只手夹着一支雪茄。
听到温颜出来的声音,他回头看了一眼,随即熄灭雪茄,对电话那头说:“对,我和我太太。”
温颜听到他那句‘我太太’,疑惑的看向他。
顾砚辞看了眼腕表,说:“机票定在两小时后,带上证件就走,其它的那边有准备。”
从帝都飞去洛杉矶,直飞也要十多个小时,今天就要出发。
温颜反应了两秒,他订好了机票,刚刚电话你说的是两个人,问:“你也要去?”
“顾太太,对方邀请的是我,和我太太。”顾砚辞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