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膀男人皱眉,话锋一转:
“你儿子都要高考了,连一次药浴都没做过,不如去青山内围那边试一试。”
名叫陈于浒的男人皱眉:
“内围太危险了,隔壁村昨天刚死了人。”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倒不是为了我那一千块,你也要多想想。”
光膀男人说着,提着刚炒好的炒面,刚要离开看到了陈言。
“舅。”陈言笑道。
“嗯,看起来康复的不错。”光头男人扫了一眼陈言,随后在口袋里摸索了两张一块钱放到桌子上:
“先给两块哈,剩下的一块,下次给。”
“不用了。”陈于浒头也没抬的回道,光膀男人看着桌子上的两块钱伸了伸手,又缩了回去,离开了。
陈言走到店内,刚才陈于浒和舅舅胡泽元的对话,他只是听了一个隐约,但还是开口道:
“后山太危险了,每年都有镇上……”
“你别管,我不去。”陈于浒看向陈言笑道,熟练的端起锅,开始倒油。
“好。”
陈言将书包放在桌子上后,开始等饭。
“听说你们班张青斯觉醒气血了?”
乒乒乓乓的炒菜声响起,陈于浒手底下不停,开口问道。
“嗯。”
“不要有太大压力,张青斯他们家不知道怎么滴,去年就发财了。”
陈于浒叹了一声气,去年陈言被车撞了,九死一生。
张青斯一家却是起来了。
世事无常。
陈于浒在碗里打上了三个鸡蛋,又切了两根火腿肠。
“太多了,爸。”陈言忍住即将流出来的口水,连忙开口。
“卖都卖不完,你帮着多吃些。”陈于浒又从摊子底下拿出来一袋装着牛肉的袋子,很快把牛肉也切了,一起加入炒面里。
有些豪华了。
但一想到牛肉的味道,陈言就忍不住流口水。
很快,炒面好了,陈于浒把面端到自己儿子桌前,笑道:
“你吃完就回去,我再卖点。”
“嗯。”
炒面的香气扑面而来,陈言夹起一块牛肉塞进嘴里咀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