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姜伸手抓住了唐河,一脸严肃地说:“小唐儿,听老哥哥的,你这是太虚了啊,咱回家,让你老嫂子给你多炖点肉补一补。
对了,我那还有一罐子不老草泡的酒,这几天你把它都喝了。”
唐河都要急眼了,我到底干啥了就虚成这样啊,你个老灯把话给我说明白啊。
大老姜四下看了看,然后把唐河拽到了一边,压着嗓子说:“鲁老头,开春那会就死了啊,是我们亲手埋的。
结果你还看着鲁老头了,你倒说说,你看到的是个啥?”
唐河一愣。
我草,我特么这是见鬼了啊。
不对啊,老常太太都说过了,我特么大仙不近,悲王清风绕路走。
悲王就是鬼王,连鬼王都不敢跟我朝面,你一个乡下老头,还敢在我面前现形,倒反天罡吗?
唐河说:“你们能确定那是鲁老头吗?”
唐河说着,把自己之前见过的那个人的形象又描述了一下。
唐河越说,大老姜的脸色就越难看,到最后都白了,冷汗也哗哗地往下淌。
“错,错不了,就是鲁老头,鲁老头前两年得了脑出血,走道的时候就像说的那样栽栽愣愣的。”
唐河的脸也有点绿了。
我特么的还真是见鬼了?
说好的六丁六甲轮值文曲设宴,财神爷来了也要磕两个再走呢。
杜立秋这个大聪明眼睛一亮,小声说:“唐儿,是不是因为你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事儿发啦?”
唐河一愣:“动土的虎小妹,关我唐河什么事儿。”
杜立秋一声冷笑,武谷良忍不住说:“有道是夫妻一体啊,虎小妹跟你都那个啥了,也相当于你的外室的,它动土的事儿,铁定也算在你的身上啊!”
“放屁,就这么点事儿,整天放嘴里嚼着,你们也怕烂舌头根子!”
唐河一想到虎小妹跟自己那股黏乎劲儿,还有全心全意,倾情投入的模样。
好像它干了啥事儿,然后算到自己的头上,自己也不是很拒绝呀。
大老姜整个人都已经石化了,我特么的倒底听到了点啥啊。
我这个老弟弟,这么猛的吗?
在他面前,谁敢说自己是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