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立秋一愣。
这个动作,代表着臣服啊。
也就是说,我还没动手,你就倒下了,倒下不算,还服了。
唐河刚一下车,这狼就蹬着爪子,在雪地上十分丝滑地滑到了唐河的跟前,哼哼叽叽得更起劲儿了。
“嘿我草!”
唐河都无语了,枪口也顶到了这只狼的嘴里头。
没错,就是此前把唐河吓够呛的那只白脸老狼。
白脸老狼明明被枪口处的硝烟味儿吓得直哆嗦,依旧保持着撒娇和臣服的状态,果然是狼老成精啊。
唐河之前都放它一马了,也懒得再打它,戗毛戗刺的一匹老狼,皮子不值钱肉还贼柴。
唐河一脚把老狼踢到了路边,然后转身要上车。
结果,这只白脸老狼哼叽着,冲到了唐河的身前,再一次躺下臣服,一副你不收我当小弟,我就跪死在你面前的意思。
唐河一瞪眼睛,这只老狼发出尖细的叫声来。
武谷良大叫道:“这边还有一只,我草,这是个啥,长这么丑?”
果然,路的另一边,那只更纤细些,怀着孕的母狼出来了。
这只狼的嘴巴子几乎全部消失,只剩下后槽牙和扭曲丑陋的脸。
小张嘴上,还叼着一只花滴溜的公野鸡。
这只母狼怯生生地走到了唐河的跟前,把公野鸡放下,然后身子一伏,和白脸老狼一样,翻着怀孕的肚皮躺到了唐河的身前。
一公一母,两口子全都赖上唐河了。
唐河当时就我草了,敢情我不杀你,还是我的错了?那我就……
唐河的枪口指向那只残嘴残脸的母狼。
母狼很丑恶,但是它挺着肚子努力地讨好的模样,让人真的下不去手啊。
武谷良看着唐河枪指母狼要开枪的样子,刚要上前说话,就被杜立秋拽了回去,又狠狠地瞪了一眼。
武谷良瞬间就明白了。
要不怎么说杜立秋招人稀罕呢。
人家是真的帮亲不帮理啊,认定你了,咱就是铁兄弟,你杀人,我帮你埋尸,你想强来,我帮你按着腿。
就算你捅我一刀,那肯定是我哪办错了,而不是你错了。
谁不想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