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车了。”声音响起。
朱八戒一身酒气地出现在咖啡厅。
此时，他换回了一身简洁的旧衣，干净但有些漂泊的味道。
熟悉的假笑熟悉的配方，跟初次见面一样。
看上去就很夸张，流里流气不像是好人。
“你想喝什么？”左雪妮心里慌慌，但强装镇定地说。
“冰水。昨夜喝到天亮，嗓子给辣废了。”
朱八戒随口说道，言语中似乎透露出一夜花满头的乐乎劲还没有散。
左雪妮原本想说他不懂得自制自律早晚会喝死！
想想今天这种场合还是不要瞎说为好，毕竟万一有些转折呢？
“那次咱们好像也是坐这儿吧，你记不记得那回说了些什么吗？”
朱八戒喝了一口冰水，感觉嗓子一下子舒服了不少。
“不记得了。”左雪妮装傻，
“幸好我还记得。”朱八戒平静看着左雪妮说道。
“你是被逼的，我也一样，咱们领证结婚是配合上辈人的封建思想。”
“当时咱们不仅达成了约法三章，还说过结婚的目标是离婚，两边家长糊弄过去，时机合适时就离婚。”
“很明显，现在时机合适了。”朱八戒扔到嘴里一块甜点心说。
“你解放了，不用住危楼，不用看脸色。”
他还是一脸轻松地说出来。
左雪妮为了掩饰心头的失落，低头品咖啡。
然而终归是要面对这一刻，虽然时过境迁，自己有想法完全变了。
如果时光重来……也许还是要走到这一步。
“呵，你已经决定了，我……”左雪妮突然说不下去。
她想不通，既然叫自己来这个有特别意义的咖啡厅，说明他早有预谋。
那为什么昨夜还要当那么多人的面保她？
甚至搬出了没人知道的朱八戒之父！
“现在这样，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一定要离婚？”左雪妮声音颤抖。
“不为什么，这只是过程的必然。”
朱八戒握住水杯轻描淡写地说：“你的屁事太多了，我扛不住。”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