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过半个小时,比伯就要拿出手机看一下,有没有未接来电或者短信。
可惜无论怎么看,都没有。
完了,如果这家公司都不愿意要我,那我下半辈子就完蛋了!
一大早起床,看了眼手机没有电话后。
比伯就坐在客厅里开始借酒浇愁,没希望了,没希望了那就最后大醉一场吧。
“consuming, confusing
力歇声嘶,混乱不安
this lack of self control i fear is never ending
这种我所恐惧的失控行为从未停止
controlling, i can"t seem
抑制着,我所看不见的
to find myself again
再一次找回我的本体”
吉他带着强烈的嘶吼,这是林肯公园混合理论里最受欢迎的歌曲之一《crawling》。
被扫地出门后比伯天天靠酒精麻痹自己,感觉这首歌特别适合自己,就设为了铃声。
有些醉了的比伯听到铃声立刻睁开眼睛,连滚带爬的扑向沙发上的手机。
看到来电人姓名之后,眼泪就流了下来,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喂,韩先生”
一种名叫希望的东西,缓缓从心底里升起。
可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声音传来,又让比伯的心沉到了谷底,开始害怕起来。
“我上报总部之后,经过连续的开会讨论和层层投票”
“欢迎你的加入,亲爱的比伯!”
“嘶呼”
比伯握着手机的手逐渐发力,指节都开始发白,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才彻底放松,整个人瘫软在地板上。
挂断电话的韩川,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
现在的年轻人对人心把控都这样了?
其实韩川接到周娴静的电话之后,马上就想联系弗雷德·比伯,尽快把人签下来。
可谁知道陈言说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