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这姓钟的也不是什么好人嘛!你看那些玩意他用得得心应手的。”
怎么可能是好人,作为底层出身的好人,不是在打螺丝就是在小摊前卖力。
鬼一韦韵曲脸上红潮未退,轻轻擦着脸上晶莹的汗水。
“郭舵主哪弄来这些玩意的,他怎么知道姓钟的会慢慢玩死这两人。”
鬼九张贞芝插着话,但她的手没停下。
金如玉冷哼道:“十多年的父母之仇,做警察就是想弄清事件原始找出仇人。”
“没想到体制内不得志一直被压制着,连卷宗都看不到,根本没机会弄清事件状况,更别说能找出仇人了。”
“老郭这下给他的大礼他不好好玩,这么多年的压抑怎么宣泄。”
“自然老郭给他什么折磨人的玩意他都会好好用遍,直至弄死仇人才能感受到自己确实报仇了。”
“所以姓钟的一切行为完全符合他就是一个脱离体制后放飞自我的惟利之徒,做恶徒之事,行狠辣之风的表现完全可以说他不可能属于警方的人。”韦韵曲淡然一笑道:“所以少主打算让他由破坏阎门的利益加入分享利益,毕竟他确实是个有能力的人,只可惜这么多年窝在那小地方干一个小小的民警。”
金如玉沉默片刻淡淡地道:“最近的调查以,唐氏的游轮多半就是他弄沉的。他的行为作风与手上的血腥华夏体制内不可能会用这样的人,再说都快混到上市大公司的幕后人了。他都在体制内混那么多年要起来早该起来了,如今在外面混得风生水起,只要不是傻逼都不可能给别人做卧底。”
“看表面,以前他做的事我们只从情报信息分析他应该弄死弄残很多人,不过那些都是无凭无据的推测。即便是事实也无济于我们。毕竟那些事他最多能说他是幕后人,现在他可亲自操刀。害死自己父母的仇不亲自操刀完全不符合一个黑道人物的作风。”
鬼九张贞芝笑了笑道:“所以今天他的这一切行为就算他是警方卧底也回不去了。”
“我们对他总存疑,不过因为他曾经是个小警察罢了。”金如玉哈哈笑道:“我只是想亲眼看看他杀人。”
“那么过了今天后,是否让郭舵主安排他入婉城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