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的墙壁缓缓打开,樗离已滩软如水,衣衫被她扯得不像话,神魂仿佛都被放在火上煎熬,瞳孔都变成红色,她嘴中发出朱厌的咆哮声,巨人将她提起来抱进怀中,凉意让她的痛苦缓和了些。
冥鸦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果然神族就是不同”,她拍了拍巨人的胸膛,“你今日有口福了,好生替她解解药”,鬼手白鹰脑海中想起欢陨台上的樗离,眸光暗了暗,在冥鸦转过身的时候又恢复了正常,扯着她坐在自己怀中,两人饮着酒,待屋内气温逐渐攀升。
三日的时光对樗离来说很是漫长,她不知白日与黑夜,如块残破的布,密不透风的屋子让她觉得很是恶心,她恍然明白,所有东西在活下去面前不值一提,“你就要回到鬼无涯身边了,开心吗?”鬼手白鹰触上她的脸,“对于玩物来说,开心重要吗?”樗离的目光中仍带着对他的厌恶。
鬼手白鹰的怒意又止不住上溢,“你被鬼无涯送来那日带着他的气息,那么礼尚往来,让无涯兄尝尝我的味道”,这几日他都未曾碰她,但樗离宛如死人的模样让他倍感无趣,遂草草了事,于是她浑身狼狈的被送到鬼无涯面前。
“真恶心,将自己洗干净”,樗离本想解释那日的事情,可鬼无涯只是冷冷丢下一句,便踱步离开,这种火辣辣的痛比鞭子打在身上还痛。
鬼手白鹰的信也正好交到鬼无涯手中,“无涯兄,我那日尝了你的味道,今日你也尝尝我的味道,毕竟我们可是好兄弟,正好我有批奴隶,想借贵地卖出,届时让无涯兄五分利,可好?”鬼无涯冷笑着将信烧毁,鬼手白鹰的示好定是包藏祸心的。
一连两日樗离都未见到鬼无涯,她如同被丈夫冷落的妻子,整日只等着他回来,鬼无涯给予她的那些温情,叫她觉得若失去他,可能余生再也得不到了,眼瞧着夕阳即将落下,她又来到门边问侍女,“主人今日还未回来吗?”侍女静默摇头,“主人,他有新的女人了吗?”侍女仍低垂着头,“回姑娘,奴婢不知”,樗离失望的走回屋中。
月起星满时,樗离忧伤的抱膝坐在月台上,鬼无涯声音冷冷传来,“夜晚不睡觉,在那里作何?”樗离惊喜睁大眼睛,赤着脚扑进他怀中,“主人,月歌错了,我不该吃避子药”,鬼无涯冷漠的静立着,“当日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