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章小娴，用一种刻意压低但仍难掩颤抖的嗓音问道：
“你到底知不知道马应雄在开发区埋下了些什么东西？就是上周那场罕见的暴雨冲刷出来的那些……”
阳光透过玻璃幕墙洒进来，照亮了整个房间。
窗外，一辆洒水车缓缓驶过街道，水幕溅起的水花在空中飞舞，形成一层薄薄的水雾。
章小娴静静地站在窗前，凝视着水雾中的城市倒影。
那些高楼大厦、车辆行人，在扭曲的画面中显得如梦似幻。
突然间，她意识到今天早晨所看到的并不是什么血渍。
那是拆迁区老墙上剥落的墙皮，而墙皮下显露出来的竟然是一道道朱砂绘制的符咒！
这些符咒与马应雄书房暗格里那一叠泛黄的符纸一模一样。
“我要做正经生意。”章小娴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从桌面上抽回。
这时，她手腕上佩戴的精致腕表不经意间划过木质桌面，留下一道淡淡的金色划痕。
仿佛这道划痕象征着她决心告别过去，开启全新的征程。
她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
“就从直播带货开始吧。”
话音刚落，放在一旁提包里的翡翠镯子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滚烫起来。
章小娴心中一惊，想起三天前在温泉池底发生的一幕。
当时，她也曾看到过同样的红光从马应雄的保险箱缝隙中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