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里的灯光穿透雨幕,洒在马应雄的身上,形成了一个独特的光影效果。在他定制的西装上,“wings studio”的玫瑰金投影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他的身份和品味。
章小娴的手机突然响起,一条消息映入眼帘:“撤回撤资通知,但橱窗模特必须换掉。”她读完这条消息后,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和决绝。她二话不说,突然抄起一旁的裁布剪,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径直冲向橱窗。
只听“咔嚓”一声,薄荷绿的衬衫应声落地,而那件宋锦抹胸则在霓虹灯下泛出如流水般的纹路,显得格外耀眼。
章小娴对着方大明的镜头,挑起眉毛,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说道:“告诉马总,提线木偶学会自己接线了。”
雨越下越大,如同一幅巨大的珠帘,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银色的迈巴赫在街道尽头渐行渐远,它的尾灯在雨雾中渐渐模糊,最终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方大明回放着刚才拍摄的录像,画面定格在女孩剪断模特系带的瞬间。那半截红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飘落在镜头前,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甘和决绝。这一幕,让人不禁想起当年话剧中那个被剪断傀儡绳的木偶,孤独而又无助。
章小娴赤着双脚,毫无顾忌地踩在满地的装修粉尘之中,仿佛这些尘埃对她来说并不存在一般。她那精致的玫瑰金美甲轻轻敲击着已经开裂的墙砖,发出清脆的声响。
“王师傅,这堵承重墙真的不能砸吗?”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甘心。
装修师傅正站在梯子上忙碌着,听到章小娴的问题,他从梯子上探出半张脸,满脸狐疑地看着她,“您当这是玩消消乐呢?说砸就能砸?”
章小娴被师傅的话噎得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到,她咳嗽了几声,缓过神来后,突然注意到锁骨链上的碎钻摄像机在灯光下晃出了残影。
“这年头,连水泥工都这么爱看《三十而已》啊,真是要命。”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自感叹。
就在这时,方大明走了过来,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