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小娴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啊。”司马长风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的意味，“她心里特别不安，真的。我都没想到，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居然会和她谈恋爱。”
司马长风顿了顿，接着说道：“她没个正经学历，又是刚踏入社会的普通人，而你可是有头有脸的成功人士，她能不害怕吗？”他的目光落在方大明身上，似乎在观察他的反应。
“是因为她长得漂亮？”司马长风自问自答地笑了笑，“我懂，哪个男人不喜欢年轻漂亮、风情万种的小女生呢？”
空调出风口嗡嗡作响，仿佛是一只被惊扰的蜜蜂，在房间里四处乱窜，发出恼人的声音。方大明心烦意乱地扯松领带，结果一不小心，第三颗贝壳纽扣被他蹭掉了。
纽扣“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司马长风见状，弯腰将其捡起。就在他准备把纽扣递给方大明时，目光却被茶几底下压着的一张宝丽来照片吸引住了。
那是一张有些泛黄的照片，上面的章小娴穿着司马长风的白衬衫，赤脚踩在地毯上。她的头发随意地披散着，微微遮住了半张脸，却遮不住她那明亮的眼睛和嘴角的一抹浅笑。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衣摆刚好遮住了大腿根处的一朵玫瑰纹身，若隐若现，透露出一种别样的性感。
司马长风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然后把纽扣轻轻一弹，扔进了面前的威士忌杯里。
“怎么，真要学那些小年轻玩深情啊？”司马长风调侃道，“上周台里新来的那个女主播，还问我方主任怎么不戴婚戒了呢。”
方大明似乎没有听到司马长风的话，他缓缓坐起身来，靠在沙发背上，眼神有些恍惚，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说道：“年纪大了以后，我经历过不少女人，心都变得灰暗了。可遇到她，就像心里照进了阳光，一下子敞亮起来。每天都盼着和她待在一起，和她谈恋爱。但她呀，情绪变化太快，一会儿跟我好，一会儿又要分手，我也怕哪天突然就和她结束了。”
司马长风端起咖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