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缝里的油彩污渍顽固得让人咋舌，它们紧紧地黏附在他的皮肤上，仿佛是一群赖着不走的“钉子户”，嚣张地叫嚣着：
“我就是不下来，你能拿我咋地！”
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发出的声音却沙哑得如同砂纸在给黑板做深度磨砂spa一般，还带着那熟悉的乡音尾调。每个字都像是被硬生生地从生锈的齿轮缝里挤出来的一样，艰难而又痛苦。
“小……小娴？”他终于说出了这两个字，声音中透露出一丝难以置信和犹豫。
话音刚落，他的眼神瞬间像是开启了“雷达扫描模式”一般，飞速地扫过坐在旁边的冷面阎王般的马应雄，以及脸色煞白、像是见了鬼似的方大明。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得比电动小马达还要欢快，仿佛是在生吞十斤黄连一般，让人看着都觉得喉咙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