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桑屿柠不觉得他哪里奇怪。
这要是钟灵在，肯定用小表情蛐蛐他。
可惜了，钟灵明天就要杀青，也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了。
等到桑屿柠收拾好东西，林泽言还在一旁磨磨唧唧的没有进去换衣服，他坐在镜子面前，用卸妆湿巾卸妆，手上的动作缓慢而笨拙，余光其实一直在看着桑屿柠。
偷感有点重。
桑屿柠将东西一一摆放好，确定干净整洁后，刚想走人，忽然想到他还在这里。
不好意思啊，她整理东西的时候就是比较的忘我。
“用、这个卸妆？伤皮、肤的。”桑屿柠没有问他为什么还不去换衣服，回酒店休息，而是注意到他在用卸妆湿巾卸妆。
这玩意伤皮肤，卸妆还卸不干净，就是用来应急用的。
果然，化妆师注意的点就是不一样。
林泽言手上的动作一僵，大脑高速运转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个快过期了，我就是想着不浪费，回去还是会用卸妆油卸的。”
好扯淡的借口。
“哦，好。”桑屿柠信了，她点点头，继续往外走。
“等等。”
林泽言这个别扭的家伙，终于鼓起勇气要开口问了。
桑屿柠是停了又停，她看向他，明眸中带着几分疑惑。
“柠柠，今天你身边的那个人，是你朋友吗？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他有点眼熟，而且还和牧导是认识的。”
主要一个气质非凡的人和桑屿柠认识不稀奇，和牧导认识也不稀奇，但桑屿柠和牧导不认识，这个人却两边都认识，就很奇怪。
林泽言是想表达这个意思，却让桑屿柠收集到了信息——
颜沂航是通过牧导找到她的。
“不算，我、也不知道。”桑屿柠缓缓摇头，她和颜沂航今天才认识，今天才交换的姓名，怎么可能算是朋友。
她的朋友很少，仅凭几次的偶遇，是不可能被她纳入朋友这个圈子的。
“你是说，你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会和牧导认识，那他怎么一直在你身边和你说话啊，我就是刚好瞥见好几次，他都站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