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很干,说不出话来。
她想试着坐起来,紧接着就被用力抵着肩膀按住。
“醒了?饿不饿?想吃什么?”
男人习惯性地占据她的视野,不知道他多久没有休息,整个人稍显疲惫,下巴冒出青色的胡茬,将靠背微微调高,坐在床边端过一碗热腾腾的蛋花汤:“先少吃一点,其他的等会叫人送来。”
勺子送到唇边,木侑宁正要别过脸去,随后被他捏着下巴强行喂进嘴里。
“咳咳咳……”
一时呛到止不住地咳起来,徐温木就像没有看到,纸巾压了压她的嘴角很快递过新的一勺。
“我不饿。”
“睡了快两天,怎么会不饿?”
木侑宁侧过脸闭上眼睛,徐温木也没有继续逼迫,汤碗放回原处,坐在床边看着她。
“我要跟你离婚。”
“做梦。”
……
“孩子在哪里?”
“恒温箱,早产呼吸窘迫,得在里面至少观察到足月。”
“男孩?”
“你喜欢的,小姑娘。”
不知道是母性使然还是心怀愧疚的缘故,她双手掩面,情绪激动的哭泣起来。
“不哭了,刚生完不能哭的,对身体不好。”徐温木抽了软纸巾轻轻掰开她的手将泪拭去,随后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
木侑宁推了几下没有推开,眼泪还在不停地流下,动作间牵动身下的疼痛,却仍旧越来越用力地抗拒着徐温木的接近。
“你别发疯,”徐温木不理睬木侑宁激动的情绪,转而更用力地将她笼罩在怀里:“孩子生下来了,之前的事我就不再跟你计较了,从今往后我们好好生活,好好把宝宝养大成人。”
徐温木的话像是突然唤醒了她,木侑宁停止挣扎,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要见年年。”
“你说了,把孩子生下来,就让我去见他。”
“我会安排。”
“什么时候?”
“再说。”
木侑宁不再说话,掀开被子就下床往外面跑。
全身的关节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