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祁江北一个人靠着沙发坐在地上,黑漆漆的房间里没有开灯,手里把玩着那枚造型简单的戒指——他还没有亲手给她戴上过——也许现在还不是时候。
事情怎么会那么容易结束?
我们会好好在一起的,再也没有别人来打扰。
他的世界里一直这样孤单,除去木侑宁只有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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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吃了点清淡精致的晚饭,木侑宁跟徐温木躺在床上,孩子在两人中间跟着徐温木手里的沙铃乐得移不开眼,小胳膊腿儿不住地在空中兴奋地踢蹬,咿咿呀呀地急迫地想要。
“叫爸爸——徐安平小朋友——叫爸爸——”
哦对了,孩子的大名几个月前被定下,可怜天下父母心,那时候只想着孩子平安长大,所以名字就定了“安平”两个字。
孩子都快急哭了,可是努着嘴就是发不出声音来,这边徐温木还在阿巴阿巴着等着当爸爸,木侑宁看得有点烦,随手又拿了个新的铃铛吸引孩子的注意力:“才多大你就想让她说话,叫不出来也别硬逼她呀,慢慢来嘛,小孩子逼急了会被吓到的……”
孩子的注意力很快被更花花绿绿更清脆的玩具吸引过去,徐温木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也是快六个月的娃了,还是只会嗯嗯啊啊的,连两个最简单的音节都很难同时发出,陪着玩什么游戏吧,一丁点也反应不过来,真的不是他多心,只是看着女儿小光蛋一个每天只知道傻乐的模样,再看着木侑宁毫无底线的溺爱模样,徐温木心里升起一股深深的焦虑。
“要不过段时间给平安找早教吧。”母女两个玩得正开心,木侑宁正在玩着这个年纪的小孩最喜欢的那种蒙住脸再突然“哇”一声的游戏,能让她俩笑一天。
“啊?”木侑宁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新闻一样,瞟了他一眼很快又将注意力转移回女儿身上:“你没事吧?才五个多月?这有点早吧?”
“所以我说过段时间啊,再过两三个月,咱们做父母的眼光要放长远,总不能让咱们平安输在起跑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