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客气,我还有几家人的信要送。”小军挥挥手骑车走远了,这个小军是丁永凤娘家村里的人,每次他送信的服务做得很好,总是把信送到收件人的手里。
丁永凤做好饭,撕开信封,读起了女儿张雨兰的来信,女儿的这封来信,让她读得既高兴,又有些怅然若失,女儿在外打工虽然处好了对象,但对象的家离他们有些远,她怎么舍得女儿将来嫁这么远呢?
周光有打完农药回到家里,丁永凤连忙把饭菜端到桌上,默默地吃完饭,她就对周光有说:“你洗一下碗,我到丁永红家里去有点小事。”
丁永凤拿上张雨兰写的来信,带给丁永红看了一遍,说:“兰兰说处的对象不错,但是他的家离我们家那么远,你看这是人行吗?”
丁永红认真的看了张雨兰写的来信。安慰丁永凤说:“姐姐,我看兰兰说那个男孩子很优秀很好,最重要的是他们自己谈的,她自己如意的人,这一点很重要的,其他的都无所谓,远亲远亲,离得远一点,还亲密一些,再说兰兰对你们都很好,不管她将来嫁在哪里,她的心里永远会有你们的,你没听人家说,现在是地球村了。”
丁永凤听了丁永红的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你的话算是给我解开了心结,你这里有纸吗?你帮我给兰兰好好的回封信,也许她正盼着我的回话呢。”
丁永红说:“有的,我这里有信纸和笔。”
丁永红拿来纸笔趴在桌上,给张雨兰写回信。
外面传来争吵声,“刘三福,你不要我给你脸,你不要啊!”这是张欣悦的河东狮吼。
“你给我的什么脸?你懂得给别人脸面就不是你咯。”刘三福的怒喝。
“好,我就是给你刘三福这么随便糟贱的人吗?你今天给我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还在惦记着那个女人?”张欣悦咆哮道。
“你……你………不要随意作贱别人,好不好?”
“看!我说的不对吗?我一说到那个人,你的心就软得像棉条。”张欣悦讥讽。
丁永凤听到这争吵声,问:“他们两个不是很好的吗?”
“好个屁,就凭他那个女人的心性,就够他刘三福喝一壶的,他刘三福这辈子,算是被这个女人糟蹋了。”丁永红撇撇嘴,惋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