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如月想要将窗户打开的手,顿了顿,有些无奈,“你什么时候这么注重规矩了?日子是咱们两个过的,见不见面又有什么?而且我实在太想你了,想的睡不着。”
沈之恒听见这话心里面暖暖的,忍不住抿嘴笑了笑,“我也想你想的睡不着,但我更多的是高兴。如月,你知不知道?我想这天已经多久了?”
“整整三年!”
“如今,我只希望不要有任何差池,能够顺顺利利地将你娶回家。”
余如月笑了笑,“我本就是你的!”
沈之恒点了点头,“对!你本就是我的,所以我现在是终于有名分了。”
“你知道吗?”沈之恒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方布,那布子中间的血液已经干涸,微微发黑看那样子,已经许久了,但他看着那布就像是看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甚至将布放在自己的脸庞,“那日我看见床上的落红,我是多么开心,又多么心疼……我不敢想,若是我再晚回了一步,是何后果?”
“只是,我去找你要名分的时候,你却满眼闪躲!”
“我当时便知道,我配不上你,但,这是我唯一能够将摘下月亮的机会,我承认我很自私,所以对你各种纠缠,我当时便想着,如果没有办法永远跟月亮在一起,那我宁愿去死……”
“不过还好!我的月亮终究是入了我的怀中!”
沈之恒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余如月也想起那段自己当渣女的记忆。
后来,沈之恒故意让余如月回床上躺着,他拿出一本书,在外面给余如月讲故事,不知道讲了多久,余如月平稳的呼吸声从里面传来。
沈之恒靠在窗前,看着天上那明亮的月亮,笑着继续读着手上的书,直到晨光微启……
接连两天都是如此!
寅时未至,武安侯府门口的七十二个鎏金蟠花灯,将长街映照的如昼一般!
沈之恒大红色的喜服上,用金丝绣的并蒂莲,随步生光,他在铜镜面前看了看,生怕有哪个地方出现错漏。
姜尔岚前一天便在侯府住的,今天也是天没亮就起来,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她有些着急。
“儿呀!快出来吧!别过了吉时!”
沈之恒这才回过神,赶紧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