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围有太多太多的雌虫被雄虫打了。
好不夸张的说,他的周围每一只雌虫都会被打,就算是那种有名的宠雌虫的雄虫,也会每三天将雌虫打的伤痕累累,俗称调教。
可笑的是那些雌虫还以此为荣。
霍景逸被顾辞拽着一步步上了楼梯,眼眸暗了下去,这一次上楼,他应该就会被打了吧。
霍景逸不会允许自己被弱小的雄虫打,他会反抗,如果这只雄虫想要去法庭告发他,他会将雄虫弄死。
然后把雄虫带回去,告诉那些想要反抗却不敢反抗的雌虫们,雄虫是多么的弱小。
他们可以让那些雄虫成为自己的奴隶,如果不帮他们治愈精神识海就不给饭吃,或者殴打雄虫。
进了雄虫的卧室,霍景逸看到被雄虫踢到一边的一只鞋子。
他被雄虫牵着坐在了床边,然后被他按在了床上,又给他盖上了被子。
从始至终,霍景逸都没看到这只雄虫使用任何利器。
看着眼前装修的精致的天花板,霍景逸猛的看向顾辞。
发现后者正趴在他旁边,单纯且清澈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
因为没有发生预料之内的殴打,霍景逸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要干嘛?”
真不是霍景逸讨打,照理来说每只雌虫第一次到雄虫的家过的第一晚,雄虫不是应该狠狠的将雌虫打的半死不活,然后好好立立规矩吗?
虽然也有打的轻的。
但是每一只雌虫都会被打的啊。
霍景逸已经做好了被打的准备,他还想过,如果这只雄虫打的轻,他可以原谅雄虫。
如果打的重,他就会反抗。
但这只雄虫没有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