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着有些沉重的心情扛着鹿,一步一步的走到镇上,先是去了药铺,然后去了酒楼,把鹿卖了以后得了一笔不菲的银子。
按照蓝韩露的说法给她买了绣布和绣线,自己也买了棉衣棉鞋,甚至给她也买了两套衣服。
虽然银子不少,还要买些米粮的,但是如果再想买个金镯子就有些不够了。家里的四亩地去年交税的,今年也够吃了,晚些攒了银钱再买粮吧。
最后他握着银子依然进了银楼,拿着手里的金镯子,他心里忽然安稳了一些。这个虽然没有上次那么注重。
但是这次回去他决定再去深山一趟,无论是采些药材还是打一些猎物,也多攒些银钱,以备不时之需。
娄潇一路走回去,都会时不时摸一摸胸口揣着的金镯子,脑子里不自觉的想到两个人刚成亲的时候。
蓝寒露会给他做一些不甚可口,但是温暖的饭菜,会给他补衣服做春衫。跟他上山采了一朵蘑菇,都会让他瞧一瞧。
远远的看到家里烟囱在冒烟,他的脚步更快了一些,露露要绣花,烧火这些粗活尽量不能让她做。
这一刻号称直男的人也会心疼人了。
他推门进入,就看到蓝寒路端着托盘,上面放着食物,正在往饭厅走,然后抬头看着他回来赶紧说话。
“你回来了,正好吃饭吧。”娄潇一进来就对上那笑意盈盈的眸子。
蓝寒露不在意他的反应,她把对方当领导,可能有人不理解她,认为她有本领可以自己养活自己。
可是这个朝代,单身女人就是扔在地上的银子。她如果没有娄潇的庇护,一定会被村里人吃绝户的。
你想搬到别的地方,凡是路过府城都要查看路引,村里不出具证明,县里就无法给你开路引,你就是流民。
古代的流民是没有任何保障的,可以随便被人抓取买卖杀害的,官府都不会太过过问。更何况她的美貌本身就是一个祸源。
娄潇先是放下身后的背篓,然后去洗了一下手,出来以后又把背篓里的东西拿出来,来到了饭厅。
两人谁都没说什么,把食不言寝不语,贯彻的死死的。一顿饭吃完蓝露首先说话。“布匹和绣线买了吗?”
“买了。”娄潇回完话接着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