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已听不得这么愚蠢的言论,锦贵人脑子是被吓傻了。
凤药更为其凉薄叹息,这孩子若是侍卫的,生下来便要处死。
若真是皇上的,那更可怕,由着他背着这样的名声活在皇宫里,吃多少苦,锦贵人不会想不到吧。
皇后起身向皇上行礼,“臣妾身体不适,皇上看着处罚锦贵人与那奸夫好了,我看赏杯毒酒已算皇家天恩了。”
“那就按皇后说的办。”李瑕板着脸,看着皇后失望到底,暗自得意。
毒酒端来的时候,锦贵人仍然不信这是真的。
任长歌更是崩溃,窗外黑沉沉的天,一弯细成钩的月牙,发出晕沉的光,像他快要走到尽头的命途。
怎么一失足,就要了命了?
家里因为穷,父亲与兄弟间来往得少,厚着脸皮上门求的人,家里最后一点东西变卖了才凑点钱送他进宫。
原指望着他能争口气,靠自己谋个好差事,先补补家中亏空。
然后再向上爬一爬,也能说门好点的亲事。
家里拿不出给他说亲的彩礼。
家道不好的女子,他也不想娶。
他不想再过父辈的苦日子,尤其是有一门富亲戚衬托着。
来了宫里才知道原来京中富贵公子这么多。
心里越发难受,嫉妒像蛇一样在隐秘的角落啃咬他的心。